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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娶白月光,他搭进全部身家,她却转身嫁别

北京中科医院忽悠 http://www.yushiels.com/npxbb/npxlf/759.html

小县城的婚事,复杂又简单。

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各占一半,剩下的全靠谈。

鱼摊老板龚国,医院的化验单愣神。

隔着一个鱼池,老板娘赵丽红正伸手找他要钱打麻将。

龚国看了一眼那边卖肉的年轻人说:“要钱可以,但是女儿的婚事必须我做主。”

念着麻将馆的三缺一,赵丽红立刻顺口就答:“行,只要你还喘气,这事就让你做主。”

女儿龚竹好不容易来摊位上给她爸送次饭,听见龚国安排她的婚事心里就隐隐不忿。她既没收入又拧不过她爸,只能端着那边卖肉年轻人送来的零嘴站在一边一言不发。

1

下午三点,赵丽红穿着上周刚买的红大衣,一脸喜气洋洋地在临街麻将馆里搓麻将。

打麻将是她的主要工作,打了大半辈子。

“早上卖货,遇上老韩家的,说你们两家见面商议两个孩子结婚的日子定了?那是不是离办酒席的日子也不远了?”

赵丽红对面坐着菜市场买干鲜的老板娘王姐,这些中年妇女的消息灵通程度堪比联邦调查局。

“瞎说!我们家的可是公主,哪能吃顿饭就定了?”

赵丽红今天手气不错连胡了好几把,正吵吵着让人数钱,就看见麻将馆门口停了一辆出租车。

车子停了好几分钟,才看见司机骂骂咧咧的下来开后排车门。随后,后排的女孩儿慢慢悠悠的拎着包下车来。

“电视剧看多了吧,装什么公主!你见过哪个出租车司机给人开车门的!”

“我嫌车脏,人家的手刚抹了护手霜,你给我开开车门怎么了!我给钱了!”

“你嫌我车脏别坐啊!有本事自己开车!公主病!”

“妈妈,你看那个破司机欺负我!”

听见女孩儿叫妈妈,赵丽红才发现门口那人是自己的女儿龚竹。

宝贝女儿被一个开出租车的欺负,赵丽红立马丢下牌局出来吵架。可一出来哪还能看见争分夺秒的出租车司机,空气里只有留下一点点刺鼻的烟尘。

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?”

“我辞职了。”

“什么?这已经是你今年辞的第六份工作了。”

“那能怪我吗?我在公司是行政岗,平时做表格已经够累了。今天公司办活动,让我一个女孩子去超市给他们买水。一买就是好几箱又没人送上楼,让我一个人搬。请我去是干杂活的吗?我的手可不干粗活!”

赵丽红一听女儿被支使干粗活,连忙心疼得抓住女儿的手翻来覆去的看。

“对对,咱不干了,谁愿干谁干,我们公主生来可不是干粗活的。”

说完,赵丽红又把刚才赢的两张红票子,塞进了龚竹的包里。

“听妈的,拿着去买支精油手霜,咱这手可得保护好。”

娘俩正说着,龚竹的电话响起来,男朋友韩正义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地让她去菜市场见面。

男朋友是龚竹她爸亲自挑选的,与龚竹是高中校友,比她大两岁。

当龚竹她爸,要把自己女儿许配给他的时候,韩正义脑子全是校园白月光的影子。衣裙飘飘,走起路来全是香气。

上学时候,韩正义觉得人家是公主实在遥不可及。没曾想风水轮流转,有一天他一个肉摊老板家的儿子也能娶上公主。他除了感谢龚国慷慨,更感谢现在社会主义人人平等的好政策。

韩正义当兵退伍回来,就接管了自家在菜场的猪肉摊。虽说起早贪黑赚的都是辛苦钱,但韩家生意一直都很不错。韩正义脑子也活泛,不仅做零售还做这一片的饭店供应,日子也算小康往上。

龚竹随她妈,生得精致又漂亮。在这个只有几万人的小县城里,她算数得上号的美人胚子。

赵丽红是上海支援三线建设的子女,在这个小县城出生却以上海人自居。

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搬回上海,做真正的上海人。

龚竹从小的衣服裙子,都是赵家亲戚从上海寄来的。

头发梳成羊角辫,两边各戴一个水晶发卡,发卡也是上海亲戚寄来的。别人冬天都穿自己奶奶做的棉鞋,她穿高筒的红色皮质长靴。县城人见都没见过的外国巧克力,每年过年她能得三块。

所以龚竹从小在小县城里,都算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。又因为名字取得的特殊,县城人说话带着口音,街坊邻居都喊她“公主”。

赵丽红也从小以公主的做派要求龚竹。

小时候龚竹嫌书包太重,赵丽红回家就教育她:“你是公主,这么重的书包不会找个人给你背?”

愿意给她背书包的男孩儿,从他们家门口能排到学校门口,韩正义就是其中一员。

长大之后,龚竹大专毕业去了公司打杂做文员,嫌天天给老板端茶倒水太累。赵丽红听见就来气:“你是公主,该别人伺候你。你怎么能去伺候别人,赶紧给我辞职。”

于是龚竹当天就辞了职。

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。

总的来说,赵丽红把龚竹当公主养舍不得她吃半点苦。

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,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毛病。

2

龚竹家里在菜场卖鱼,全家老小所有的收入来源于她爸龚国的鱼摊。龚竹嫌菜场鱼摊太臭,她又爱穿高跟鞋,所以很少踏足。

菜场是密闭空间,空气里有一股刺鼻的腥臭气。

鱼摊在菜场最里侧,得经过肉摊铺子往里走才能到。龚竹甩着包,垫着脚,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往里走。

这个点正是松泛的时候,龚竹见韩家肉摊上的肉都卖得差不多。她再往里,就看见她爸穿着围裙躺在摊位边的竹椅子上闭目养神。

“来啦!”

“嗯。”

韩正义从里面杀鱼的小隔间里,伸出半个头来冲龚竹微笑。小伙子脱了外套系着皮围裙穿着橡胶靴子,正拿着长水管四处做卫生。

地上到处都是早市剩下来不及清理的鱼鳞和鱼杂,还有些许血迹,一般是等下午不忙的时候才有空清理。

这个活历来都是龚竹她爸的。自从龚国把女儿许配给了韩正义之后,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他的。

所幸两家铺子离得不远,干起活来也方便。

韩正义也正是靠这些细枝末节的殷勤,打动了龚国才做主把漂亮的女儿许给了他。

这门亲事,赵丽红和龚竹开始是极力反对的。

旁的不讲,光韩正义忙一天下来身上的肉腥味儿就够龚竹恶心的。赵丽红主要是,看不上韩家这块八毛的零售肉摊生意。

自龚竹毕业以来,赵丽红利用她的麻将馆人脉,四处打听张罗想给龚竹介绍一个生意人。最好是那种一年好几百个W入账的,好让龚竹嫁过去继续做公主,她也能跟着沾光。

要不是龚国极力反对,一直念叨什么锅配什么盖儿,鱼摊老板的女儿跟肉摊老板的儿子,正正好,谁也不攀谁。

最后两口子大吵一架,差点动了刀子。

龚国扬言,要断了赵丽红的家用和龚竹的零花钱。赵丽红半辈子一分钱不挣只会打麻将,龚竹没有哪份工作超过三个月,全靠龚国撑家。娘俩嫌臭谁都不去鱼摊帮忙,不给钱能要了她俩半条命,这才不得不答应下来。

可就算答应下来,在龚竹心里,韩正义就是开十个肉摊也是配不上她的。

见龚竹走过去,韩正义就湿着手从冻鱼的冰柜里取了一盒冰淇淋拿给她。

“快拿着,也就你想得出来,冬天想吃冰棍儿。”

那是一盒夏天常见的巧克力脆皮奶油雪糕,盒子面上带着一层薄霜,散发着淡淡的腥臭气。

龚竹前几天嫌家里暖气热,半夜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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